床边,皇太极说建州没有无用的贝勒和阿哥,他们女真又是以长子为居,所以如果阿玛有心称国的话,势必会利用褚英和代善的力量来互相牵制。躺在床上的东哥听到这些话才恍然大悟,她把这些错都怪到她自己身上。皇太极说这些都不是东哥的错,就算没有东哥,阿玛也会想到其他办法来设局。皇太极继续说道,阿玛只不过是利用东哥来牵制代善和褚英罢了,他希望东哥不要太自责了。东哥十分害怕,她询问皇太极以后也会不会也这样为了权势而不惜兄弟相争。皇太极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说会。东哥很是失望,她不明白为什么。皇太极跪在床边,他解释说有时候权势比什么都重要。东哥不想看到皇太极,她要他走。皇太极只得起身离开,他吩咐东哥好好休息。
离开前,皇太极吩咐葛戴为东哥准备热水沐浴,葛戴按吩咐做了。葛戴准备好热水后就去叫东哥,她扶着虚弱无力的东哥进到木桶里。葛戴看到东哥身上的伤痕,她忍不住哭了起来。
东哥泡着热水,她感叹生在权势家族的阿哥们命运多舛,她知道此生和代善注定无缘,就连皇太极也会渐行渐远,只有她一个人留在原地。葛戴听到东哥的声音,她说东哥不会一个人,她永远不会离开东哥。没想到泡着热水的东哥突然晕了过去,这可把葛戴吓坏了。
等到东哥再次醒来,她看到努尔哈赤在房间里发怒,下人们全部都跪在地上。努尔哈赤看到东哥醒来后终于不再发怒,他亲自端着药给她喂下去。努尔哈赤说他早就知道东哥和代善背地里的事了,可他要东哥记住,东哥永远只能是他的女人。东哥唯恐努尔哈赤会对付代善,她听到努尔哈赤说要给褚英和代善迎娶叶赫美人。努尔哈赤恨恨地说就算他得不到东哥,他也会拉上东哥陪葬。东哥当即就要去死,她想要摆脱努尔哈赤。努尔哈赤吓坏了,他把东哥紧紧抱在怀里。东哥却因为努尔哈赤的害怕而大笑了起来,她嘲笑地说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
一连好几日,代善带着吃的去看望东哥都被拒之门外,他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这天,代善又被拒之门外,葛戴有些担心就劝东哥。这时候,努尔哈赤派阿克墩来请葛戴去参加阿巴亥的婚礼,葛戴只得跟着去了。晚上,东哥想要到院子里走走 ,她打开门看到等在院子里的代善后又把门关上了。代善知道东哥不想见他,可他还是在院子里等。皇太极看不下去了,他让代善去他屋子里喝酒。东哥听到代善走了,她靠着门哭了起来。
屋子里,皇太极陪着代善喝酒,他劝代善不要太伤心了。代善身不由己,一边是最爱的人,一边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他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呢?
葛戴参加完婚礼后回到了东哥身边,她将婚礼的奢侈说了出来。东哥知道大福晋不会轻易放过阿巴亥,她让葛戴等着看
晚上,哈敏福晋为了向阿巴亥示好就将一对名贵的耳环送给了阿巴亥。这时候,大福晋派人来请阿巴亥去房里小叙。哈敏福晋拿不准主意就说大福晋可能有其他的心思,阿巴亥听后吩咐丫鬟去向二阿哥求救。
果然,阿巴亥去了大福晋房里就被为难,大福晋让阿巴亥跪在地上添炭。阿巴亥可不吃这一套,她讽刺大福晋年老色衰注定得不到贝勒爷的欢心。大福晋一气之下打了阿巴亥一巴掌,打完她又不解恨地多打了几巴掌。这时,代善出现阻止了大福晋,他搬出阿玛来吓唬大福晋。大福晋唯恐努尔哈赤追究,她便暂时放过了阿巴亥。
阿巴亥虽然被打了,但她因为代善的到来而暗自高兴。回到房里,哈敏看到阿巴亥脸上的伤,她偷偷建议阿巴亥不要医治而是留着这伤等贝勒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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