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和林诗羽很快来到案发现场索道楼对尸体进行取证,死者穿着白色裙子,一头大波浪长发,然而死者不是女性,而是男性,正是杀害谢林淼的高高,旁边的一只油漆桶上还用血迹写着“清道夫”三个字。秦明发现死者右手的食指不见,明显这三个字就是凶手用死者的右手食指沾上血迹写的。
林涛没想到自己害怕高高继续作案,找到的却是高高的尸体。他昨晚到这里的时候,手机一直在放着交响乐,只是反复听也没有听出什么不对。林诗羽看见尸体表面没有出现尸僵和尸斑,判断死亡时间不超过六小时。死者右手食指缺失,并没有出现凝血红肿等生活反应,由此判断是死后被劫走的,她不解凶手将死者的生殖器切掉,把死者装扮成女性的原因又是什么。林桃怀疑是仇杀,交代浩宇排查下小芸的男朋友、追求者和亲戚。虽说他们都是一些老实人,但老实人被逼急了也会疯起来。秦明一直在思索着林诗羽的推理,他们不知道的是远处有位身穿红衣的人正拿着望眼镜观察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警方对案发现场进行封锁和清理,龙番生活网法制板块记者唐思思想要了解案情却被拒,只得把注意力集中在停在一旁的车子上。回去的路上,林涛分析凶手应该是盯了高高有段时间,要不然作案也不会这么从容。林诗羽上网搜查了有关清道夫的介绍,说是一种鱼,以青苔为食。秦明知道清道夫最早的意思是城市清洁工,看来凶手是给自己取名叫清道夫,当成这个城市的清洁工。高高是这个城市的垃圾,杀高高是替这个城市清理垃圾。
回到解剖室,林诗羽根据死者的体温判断死者死亡时间在凌晨三点,是在林涛到达现场的前两个小时。死者致命的凶器是一个圆形的钝器,跟杀害谢林淼的凶器极为相似,只是这些伤口不直接致命,凶手应该是想要慢慢地折磨高高。忽然,林诗羽发现死者的血管里有异物,拿来手术钳进行解剖发现是采血管,里面有三根不同的头发,一根比较黑,一根染过颜色,一根自然卷,显示来自于三个不同的人。
这种采血管是医用的,通过试管帽不同的颜色区分功能,这个红色一般被用于急诊化验室。医用物品管控得比较严,上面都有生产批号,秦明认为可以顺着这个批号查到生产厂家,然后查到下方的医院是哪一家。
林涛和秦明向谭局汇报初步锁定杀害谢林淼的嫌疑人高高被凶手带到了归山索道楼,凶手不是想杀了高高,而是想要虐待他。高高之前和一个微信名叫玲珑女的人约见面,目前这个叫玲珑女的人是本案的唯一嫌疑人。秦明分析从现场勘测和监控照片来看,凶手是单独作案,有一定的医学知识和反侦察能力,他感觉凶手的作案手段有一定的惩罚意味。谭局交代他们要加大工作力度办案,但动作一定要小且低调。
林诗羽来到谭局的办公室,正准备汇报采血管的销售途径时,看见谭局时有些愣住。谭局明显也有些异样,看着林涛希望他介绍。林涛奇怪昨天是谭局让自己去接林诗羽的。林诗羽闻言赶紧上前与谭局打招呼,并且说王局让她代问好。
林涛交代民警将高高的死讯告诉郭芸,并注意观察她的反应,随后打电话告诉秦明采血管里面有根头发是小芸的,他已经安排护士假装化验去给小芸抽血了。秦明闻言让林涛去急诊部查近两个月的病历,看有没有跟小芸相同的病人。林涛很快找到主任,查到两名女子:吴晓和田玲,她们有类似经历。吴晓出院后被哥哥接回了老家,田玲没有告诉家人自己去了深圳,她们之间的共同点是之前都在高高的酒吧上过班,并被高高强奸殴打入院。事发后,高高的手下都对她们进行了威胁。
谭局请了龙番大学政法学院的文字鉴定专家步兵教授,前来协助破案。步兵带了助手韩天峰,他根据字迹分析凶手练过硬笔书法,写清道夫这三个字时说明作案的时候比较从容,具有固执和洒脱两种性格特点,判断书写者的年龄不大,胸怀大志,经常不被人认可,还有野心和怪癖。
步兵曾经是秦明的老师,给老师接风吃火锅时,秦明一直在想着案子,想着老师说的非学术判断,他认为恰恰是这种基于理性和感性相结合的判断,往往更加显示犯罪分子的特性。在高高案故意留给他们线索,表面是嘲弄警察,彰显警方的无能,实际上留下清道夫这三个字,恰好反应她自身的狂妄和自大内心觉得自己是超级英雄有了心理依托。老师认为这是秦明和凶手在实力上的较量,提醒他要重在心态。
主编一直想潜规则唐思思,因此拿唐思思业绩倒挂说事,希望她能赶紧做点什么东西出来。唐思思为了业绩在网上捅出清道夫铲除恶霸高高案,还附上了现场照片和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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