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堂睡在曾宝琴的身侧,看着她入眠,而沈翠喜却是独自一人躺在冰冷的床榻,她恨得把枕头丢下床。她实在无法入睡,起身做缂丝刺绣,任雪堂回来了,他说曾宝琴就要生产,得给她一个交代。他已经打算在二十五号纳曾宝琴为妾,沈翠喜说自己照做便是。任家的其他人开始准备纳妾事宜,曾宝琴觉得喜服的颜色不够端庄稳重,她让人拿来喜服想换。沈翠喜没那么好说话,自然没给她换,让巧儿和舒芳把喜服再度送回山塘街。
巧儿一口伶牙俐齿,在屋外讽刺曾宝琴只是一个妾,如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改明儿难做人的就是沈翠喜。舒芳为人厚道,将巧儿拉走了,但她刚刚的话还是像一把小刀,狠狠地扎进曾宝琴的心。如意为曾宝琴打抱不平,被曾宝琴出言阻止。她也看得分明,巧儿和舒芳是沈翠喜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丫鬟,届时她嫁进任家,如意还得叫她们一声姐姐。后来曾宝琴想通过任雪堂,让沈翠喜把自己的喜服给换成大红的颜色。
沈翠喜依旧不答应,她有理有据,让任雪堂无话可说。沈翠喜去查看曾宝琴的院子,她本意只是想让曾宝琴安分守己,并没想让人把她院子的门封掉,只留一个送饭的口子。在运河外边,沈翠喜让人在这里开一道门。这一切,任雪堂都看到了,他开始对沈翠喜改观,最终还是又把那件喜服捧了回去,他让曾宝琴学着遵守做妾室的规矩。曾宝琴很心痛,她本以为自己对于任雪堂来说是不同的,但任雪堂还是选择让她受委屈。
任雪堂也很难受、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平衡曾宝琴和沈翠喜之间的关系,他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曾宝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她明白自己和沈翠喜这么斗来斗去没有意思,只会让任雪堂为难,可她无法控制自己。坐船游湖时,任雪堂问起如意的身份,即便书砚知道如一的身份有些难堪,但他还是想和如意在一起。沈翠喜派人匆匆找回任雪堂,说是张飚露出了踪迹。任雪堂赶回任家,希望沈翠喜能照顾好曾宝琴,他这一去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沈翠喜答应了他。
临走前,任雪堂让书砚去和如意告别。书砚赶忙奔去,让如意等着自己娶她。很快,任雪堂带人追踪张飚,不料遭到埋伏,他中箭掉入湖中,生死未卜。曾宝琴院子里的香火自灭,她心生不安,想去找沈翠喜询问任雪堂是否回来,竟看到书砚被人抬了回来,她动了胎气,即将就要生育,沈翠喜赶紧让人去找稳婆。她等书砚醒来后,一问得知,他们在丹徒遇上了水匪,书砚带回任雪堂的话,张飚背后的人是官家。
经过好一阵子的生产,曾宝琴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生下了一个白胖的儿子。另一边,沈翠喜让舒芳赶紧派人去找任雪堂的下落,同时让她提醒任如风管好他自己的嘴,免得惹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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