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约刚刚结成,预言猝然而至,苏摹的命运早在七千年前刻在命轮上,此生走向如何,都已注定结局。既然苏摹想要去往鬼神渊,还需皇天与封印两相感应,方可打开帝王之力所创之结界,若无皇天戒指,恐怕任何人都难以靠近。
正因那笙当属不二人选,可她来自中州,如果没有术法傍身,何谈下渊。而此时那笙修炼初见成效,由于经常念错口诀,总会闹出些许笑话。幸好西京比较包容,对她亦是谆谆教导,负责其起居食膳,相处还是比较融洽,那笙最大心愿便是学有所成后,能与炎汐长相厮守。
反观沧流都城之上,一束阳光折射在大殿门前,紧接传来师彭的严厉斥责,跪于下堂者正是飞廉。由于空桑和泉先结盟,师咸认为大局当前不该内讧,便以羽幻、飞廉功过相抵为由,免二人受罚,不予追究,至于反击策略还得再议。
圣女羽烛等在门外多时,直至其他人陆续离去,这才单独与师彭交谈,告知空海情况,好奇鸷者为何阻止她透露给五师。师彭同样心生疑虑,叮嘱羽烛切记缄口,不可对外声张。与此同时,师朗对飞廉恨铁不成钢,再三提醒他绝不可被羽幻利用。
纵然飞廉从心底认定羽幻为至交好友,堪比手足,奈何五师明争暗斗,而他斡旋于其中,完全不得自由。表面看似平静无澜的沧流,实则风云际会,短短几日变化,不过是以往百年的蛰伏,各种合纵、连横转瞬结成,已将帝国铁腕维持的平衡秩序彻底打破。
泉先众长老从未曾信任过空桑,甚至对苏摹产生质疑,宁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同样反对结盟之事。炎汐认为作为手下,不应该否定少主的选择,可是宁凉并不觉得苏摹的所有选择都是正确。
而在另一边,羽幻来到地牢探望潇,发现她已遍体鳞伤,从始至终未曾供述半字。师姑提醒师彭务必提防羽幻,想他身为沧流人竟习得空桑之术,其野心城府不可小觑,与镜塔鸷者定有关联。
殊不知,飞廉身边的鲛人湘才是最大威胁,近些年来潜伏军中,暗中给泉先大营传递消息。而今湘来照顾潇,劝说她应该化悲愤为斗志,二人联手窃取情报,只要泉先获悉沧流军器的秘密,必然能多得胜算。
几经思虑后,潇主动去找羽幻表忠心,直言自己成为泉先叛徒,误杀亲妹,彻底断了退路,再无容身之处,所以愿为他马首是瞻。羽幻并未全部听信,仅是抱有迟疑态度回应潇的示好,让她记住今天说的话。
白璎翻查各类古籍,终在“镜之术”的内容里,寻到有关苏摹练习禁术的踪迹,尽管有愈伤奇效,但也有可能反噬,需要强大法力作为依托,方可镇住反噬之毒,否则伤邪过盛,会使本体受邪念所控,并以三倍力量反噬。
苏摹召来炎汐商谈利用南昭之策,忽闻白璎来访,便亲自出去相迎。白璎通过古籍翻到治疗之法,打算以葶草为引配合剑圣经法给苏摹调气,只不过调气需要长久以往陪在身边,而她还有自己的使命,自然是有很多顾虑。
但是白璎的话让苏摹想到百年前诊治眼疾那次,当时便已亏欠了对方的恩情未还,现在更不会徒添情债。况且苏摹想要保护泉先,断然不会放弃练习镜之术,也无法确保自己是否还会受伤,顶多会避免泉先族人知晓。
不过当务之急是解决鬼神渊的难题,白璎返回无色城找真岚商谈,继而从大司命的讲述中,得知避水珠的存在,可以确保那笙平安下渊。随着难题迎刃而解,白璎又去告知那笙和西京实情,叮嘱那笙近来多要练习水下术,以便于更好地适应水下环境。
羽幻和南昭依旧是针锋相对,包括在对待鲛人之事上,产生很大的分歧。不同于南昭的残暴屠戮,羽幻善于攻心,而是建议师彭携城中鲛人邀请海皇苏摹赴宴,共同商谈联盟,逼得对方就范。
虞长老通过传音珠得知此事,认为泉先与沧流合作对抗空桑,以此要求对方释放龙神,不失为一桩好事。苏摹明知沧流有意设诈,依旧还要亲自前往,并且吩咐炎汐与他同行,至于宁凉则是留在泉先大营。
南昭临出发前,恰巧看到羽幻对潇过分关注,便让潇去前厅伺候,扬言若能讨得海皇苏摹欢心,说不定就能离开境城。羽幻警告南昭不要对潇动手动脚,之后吩咐潇照做行事,其意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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