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王与敌烈要求见耶律贤,萧燕燕知道太平王来意不善,她到门外将一行人拦下来,一行人无功而返。与此同时的李胡府,喜隐游说乌骨里帮他拿下辅政大权,让乌骨里去求燕燕,乌骨里知道上次之事燕燕不怪罪已是开恩,她只想跟喜隐在府中平安过日子,喜隐却分析起朝中局势,一副真心模样称他是想帮助燕燕,乌骨里被喜隐蒙蔽,只答应寻了时间便进宫去求燕燕。
萧燕燕召韩德让与休哥达凛哥一众心腹议事,明日耶律贤必是不上了朝堂,她独自上朝定会遭到群臣百般刁难,故她与一众心腹先行商议出对策。韩德让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萧燕燕单独留下来韩德让,想听一听韩德让的看法。韩德让提起喜隐的狂妄自大,他让萧燕燕给喜隐虚职,不给实权,这样一来喜隐目光无人便会将朝中各路人马都得罪个遍,届时他们再以喜隐之前的罪将喜隐定罪即可。同时,太平王也召集了高勋女里谈话,他知道燕燕防备喜隐,他让高勋明日务必在朝堂上激化喜隐跟燕燕的矛盾,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女里送上奏折,称添盆仪式上抱小皇子的那名宫女玉宛是喜隐的人,萧燕燕决定先不动喜隐,好戏这才刚开始,她绝对会让喜隐翻不了身。韩德让在家陪着母亲,韩母多加唠叨,想让韩德让娶亲,韩德让婉言将此事避过。之后,信宁向韩德让汇报萧思温一案,信宁抓到一名全上京唯一会做棕榈鞋垫的人,那人看过仵作的几副画像之后,认定了其中一人,称那人便是喜隐府中的人。得到了最新消息,韩德让将线索告诉耶律贤,但所有真相一夜之间浮出水面,韩德让认为此事颇为蹊跷,他与耶律贤、萧燕燕商议过后决定先将其拿下,再定其罪。喜隐身边还有乌骨里跟留礼寿,萧燕燕嘱咐韩德让在拿下喜隐时不要伤了乌骨里跟留礼寿。
喜隐在府中喝得酩酊大醉,庆祝自己得到了摄政权。乌骨里前来让喜隐不要太过得意忘形,喜隐却整个人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不知府外已被重兵围守,而这时韩德让率兵前来查封王府,将喜隐禁足府中。如今喜隐被软禁在府中,萧燕燕与韩德让提起喜隐该如何处置,赵王喜隐是太祖系三支的人,要如何处置还需要主上决定,而高勋和女里纷纷上奏请求彻查喜隐一案,萧燕燕没有料到当日狼狈为奸的人如今会狗咬狗到这副局面。如今萧思温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萧燕燕问起韩德让日后的打算,想知道韩德让是否还会走。韩德让缄默无言,萧燕燕垂眸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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