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哥太妃有把柄在太平王手上,太平王威胁蒲哥太妃,让太妃谋害小皇子。太妃万万不敢做这忤逆之事,可太平王手中握她的把柄,她根本没得选择。
乌骨里知道了喜隐被流放之事,她前来质问萧燕燕,萧燕燕坦白告诉乌骨里,添盘仪式上小皇子被摔跟喜隐有关,萧思温遇害也同喜隐有关,若喜隐没有杀害萧思温,她绝不可能拿下喜隐。乌骨里不敢相信事实,她哭着跑出皇宫,恰好遇到了前来见萧燕燕的胡辇,胡辇从萧燕燕口中知道了这件事情,她看着萧燕燕愧疚自责的模样不由得出言安慰,燕燕做得没错,她不仅是乌骨里的妹妹,更是大辽皇后,必须为大局着想。
乌骨里回府质问喝得醉醺醺的喜隐,喜隐当场向乌骨里发誓,纵然萧思温从来没有想过支持他,他也绝对不可能对萧思温下狠手。乌骨里相信喜隐,她向喜隐表明了二人的夫妻同心,她绝对不会抛弃喜隐不管。如今燕燕不愿意见乌骨里,喜隐又在家一直喊冤,乌骨里只好前来找韩德让,她诉说着喜隐的冤屈,韩德让决定先见喜隐一面。
乌骨里回府,正好看到喜隐在大发脾气,她将自己去求韩德让的事情告诉喜隐,认为此事还有转机。喜隐压根就听不进乌骨里的话,他非但对乌骨里毫无耐心,更是不愿意好好跟韩德让说话,认为自己沦落至此都是韩德让与萧燕燕萧胡辇所害。这时,韩德让推门进府,他问起了喜隐的所作所为,喜隐对所有一切都供认不讳,唯独杀害主上一事他坚决不让,至于他勾结高勋与女里纯粹是因为他已经查出二人与萧思温的死有关,他趁机接近二人不过是想要威胁二人而已。喜隐声声喊冤,韩德让明确告诉喜隐,若他真有冤屈他一定会鼎力相助,乌骨里与小皇子他也会帮喜隐好好照看。
次日,喜隐前往祖州流放,乌骨里抱着留礼寿送别喜隐。韩德让也得到了一封喜隐心腹的供书,知晓喜隐先前有一心腹留于萧思温家中,信宁辗转反复这才查清此心腹与粘木衮有关,这便说明这一切太平王的手笔,也唯有太平王才能将这盘棋下得如此精妙,而喜隐不过是被冤枉的而已。
韩德让进宫向萧燕燕与耶律贤请罪,他将自己查到的线索全盘托出,这一切都是太平王所布的局,而如今太平王已经被招安,若耶律贤要动太平王,必须师出有名。胡辇怀孕,太平王欣喜若狂,他如今也终于要当父亲了,而他决定将原定的计划提前,故他第一步先命人在市井中散布谣言,称韩德让与萧燕燕有染。此谣言有损皇家颜面,休哥与达凛前来跟韩德让商量对策,韩德让知晓二人的好意,但他如今是谣言焦点,他不适宜出面,故拜托休哥与达凛在朝堂上多护着点燕燕。
宫外流言四起,高勋与女里准备趁机逼迫耶律贤废后,由喜哥来抚养小皇子。萧燕燕知道了流主一事,她认为只要耶律贤与她同心即可,她何惧这些流言,而宫中自有宫中的规矩,若宫中有乱传流言者,严惩不贷。流言传到了耶律贤的耳中,喜哥更是在耶律贤面前诋毁萧燕燕,耶律贤大发脾气赶走了喜哥,他脸色阴沉,虽然他相信韩德让跟萧燕燕,可心底里却是十分不舒服。
朝堂上,女里以市井流言来刁难萧燕燕,休哥站出来力挺萧燕燕,还反讽起了女里是一个长舌妇。 女里执意刁难萧燕燕跟韩德让,他非但要求正本清源彻查此事,更是要求萧燕燕将韩德让流放。正在这时,耶律贤来到朝堂上,他控制住了局势,三言两语便将女里压了下去。
散朝后,萧燕燕有些不满耶律贤的突然出现,她就快要将局势控制住了,只要女里一发怒她便将女里拿下,耶律贤的出现反给了女里一个台阶下。耶律贤摇头轻笑,知道燕燕还是将朝堂之事想得太过简单了,女里的背后是太平王,若今日燕燕将女里拿下,便掉到了太平王的陷阱中。如今太平王已经蠢蠢欲动,耶律贤认为他们离拿下太平王的时间不远了,他们只要等太平王露出马脚即可。
朝堂上杀机四起,韩父希望韩德让能尽快离京,可韩德让却放心不下萧思温的案子,喜隐落网只不过是表象而已,他必须将那股势力揪出来。为保护韩德让,韩父将自己在暗处的人马交给了韩德让,让韩德让随意支配。不久后,耶律贤单独召韩匡嗣进宫,他自是相信韩德让,只不过做为帝王,他也需要韩德让给他一个安心,尽快成亲,夜晚韩德让手握弓箭时想着萧燕燕,他深知自己口口声声说着一心为公,全力辅佐,实则只是放不下燕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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