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抱着小黑回到家,素芬上去想和她沟通,脾气暴躁地她吼着家里没有素芬待得地儿,自己绝不会让她在这个家里逞威风。顺子回来牵着素芳去应兄弟们的饭局,菊花冷嘲热讽,他当初要是能这么亲热地对待母亲,母亲也不会跟上别人走了。
顺子原以为就是兄弟们一起吃顿饭,结果不仅是俄罗斯的舞团,就连铁扣和瞿团长都来了。瞿团长结着这喜庆劲儿,告诉众人秦腔团底下有一场很重要的演出,他们一定要干好了不能掉链子。这下顺子可来了劲儿,赶紧吆喝弟兄们一起给瞿团长和铁扣敬酒。二代虽然不愁吃穿,但作为秦腔团的演员,他一直梦想着有天能站在舞台中央好好的唱回戏。但瞿团长认为他的工地还不够扎实,这秦腔哪是他一个小娃娃随便捏转两下就能成的呢。二代自己也清楚,他一直在和老师傅认真学习,期待着有天能成为台柱子。
家里没了人,八叔来到二楼找菊花,想要将小黑拿走出气。结果菊花误会八叔要轻薄自己,拿着剪子竟划破了八叔的脸。八叔叫着这可误会大了跑掉,菊花想着自己没了妈父亲又另觅新欢,让人欺负到头上都没个人管,委屈的蹲在墙角哭了起来。
众人正热闹着,那个找寻素芳的男子也进了面馆,可大家都喝得浑浑噩噩,就搂住他也灌下不少酒。男子看着腼腆又面带笑容的素芳,一脸的冷漠,喝多了酒的他踉踉跄跄地走出面馆,黑总好心给他个凳子让他坐下喝碗水,他看着素芳坐上顺子的三轮车,两个人往家回去。
顺子告诉素芳自己还有个二女儿,叫韩梅。韩梅的父亲出车祸死的早,目前两年前又乳腺癌去世,素芳这才知道顺子原来是结过两次婚,可素芳自己可是一直单身。顺子是个负责的老实人,但他也不强人所难,素芳要是看不上自己也可以去原地儿把领的证退了。素芳可没这么想,她是个实在的女人跟了谁也就认了日子好好过。
楼上菊花弹起小时候母亲教自己的白龙马歌曲,顺子上去瞅她却是被她一通指责,还从床下拿出火钳子,说上面已经变淡的血迹是顺子打母亲的铁证。顺子直喊冤枉,根本就是她的母亲用钳子砸了自己的头,他头上现在还留着伤疤。两个人就这么絮絮叨叨了一晚上,看着已经年迈的父亲,菊花的眼中也是心疼和愧疚,可执拗的她却一点也不愿表现出对父亲的依赖。
装台的一伙儿人又凑在一起吃早饭,等着顺子一起去秦腔团开工。出力挣钱,挣钱娶媳妇是墩墩的人生目标,可挣钱的速度老赶不上聘礼涨价的速度,众人调侃他不识字没文化,可墩墩练出的红拳打的还是有劲儿。正揶揄着,管后勤的钱科长来慰问他们,声称这次这部戏要是上头看上了就要去南方巡演两个月,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瞿团长向钱科长介绍起用碗碗腔表演的戏剧《人面桃花》,钱科长也懂些戏曲,秦腔他也是略知一二,两个人交谈起来也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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