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带着杨波来找了素芬,素芬不想再让他们进来,顺子强势地进了屋,拿起她的手就要查看,可刀伤了骨头已经是接不上了。素芬让他们不要再来打扰自己的生活,再这样自己就只能又放弃现在的生活。
韩梅和满存回了家,看着祭台上大雀儿的相片和留下照顾大军的周贵绒韩梅只抿了嘴没有多说。大军得知韩梅有了身孕,心里也是高兴地很,能在离世前知道刁家有了下一代大军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这菊花每天撑着腰在二代的饭店指挥,也颇有一副老板娘的架势。顺子让韩梅张罗着把菊花的婚礼也一并办了。
秦腔团捐了八万元给大雀儿的家属,铁扣心里也是郁闷着这大雀儿偏偏倒在了游乐场门口,他是秦腔团的正式员工,要是倒在演出厅里好歹还能有个抚恤金,顺子看着钱想起丽丽纸皮的三十万手术费仍旧是愁容满面。顺子正发愁着却接到了一通电话,他着急忙慌的赶去医院,只看见护士拔下窦老师的氧气罩盖上了白布。顺子依照窦老师生前的愿望将他的骨灰埋在了秦岭山上。这下子,刁家的祭台上又多了一个相框。
顺子讲义气地承诺自己定会给丽丽挣下手术钱,实现大雀儿的遗愿。周贵绒拉着丽丽跪在顺子面前,恳求他能收留她们孤儿寡母,她要求不多只一口能活下去的饭就行。顺子急忙去扶,大雀儿的照片却突然倒下,周贵绒兴奋这是大雀儿在天显灵了。菊花下了楼准备和二代离开,临走时她来叮嘱顺子要注意对周贵绒母女的言行,这小村子闲言碎语太多,可别冒出了绯闻自己也不好给他去素芬那里争取。顺子正发愁这事儿,也懒得和菊花解释,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顺子心里有数。出了门菊花见到了周贵绒,周贵绒愧疚自己没能照顾好她,可菊花赶紧推拒,只说自己出去养胎随时也就回来了。这么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周贵绒,顺子是个仗义的好人,可自己不能再这么拖累他。
顺子看着丽丽从背面描着捡来的作业本,和周贵绒说道不能因为脸上有伤就放弃受教育的机会。丽丽询问自己能否继续在屋里住下去,顺子摸着她的头不仅让她留下来还说着拆迁分了房也给她们留一套。
顺子和杨波站在城墙上偷偷看着远处素芬的小饭桌,聊起自己都老了房子也不拆迁,可真要拆迁又觉得自己值得记忆的地方又没了,内心也是矛盾不已。菊花在二代家里也被照顾的妥妥当当,可孕妇的生活也很枯燥,菊花张罗着和保姆等人来个牌局。大哥在家里躺着,菊花搬到二代家里住,家里只剩下大雀儿的孤儿寡母,顺子由不得就惦记起了韩梅。他上了楼看着女儿女婿兢兢业业地工作,喝着韩梅递过来的水,又和韩梅唠叨起当年她母亲刚走时自己的辛苦日子。好在韩梅的日子越过越好,顺子心里也高兴了不少。韩梅和满存带着顺子来饭店吃着西安传统美食,提醒父亲还是要积极地把素芬寻回来。看着父亲落寞地身影,韩梅和满存决定每周都一起回去看看顺子。顺子得到消息赶回家,许大夫来看过大军这人也就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听完大夫的交代,顺子和菊花赶紧进了屋,大军拿出自己仅剩的黄金链子交给他们让拿去凑丽丽的手术费。他这一生没有欠过别人的钱,吩咐让他们去找疤叔把那押下的戒指拿回来。
从八嫂那里打听到消息,菊花气势汹汹地来到山上找疤叔,说起大军抵押给他的戒指,疤叔现在是修行人不再想管以前的事情。菊花扬言要把疤叔的砖房给推了,谁知二代竟然开着车真撞了上去。疤叔说着来也空空去也空空,却也不生气只觉得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施施然掏出戒指就还给了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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