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夕一想便知,只有左相会拿冬月的性命逼迫他,好在军械已被慕容艺转移了不少,剩下的本来是打算明日出发,但人算不如天算,冯夕命其立刻动作。知道冬月出事,冯子鸢第一个坐不住,道乐还要去救人,冯子鸢担心她,便将以前小四送给她的平安福又转送给了道乐。这可是她最珍贵的东西,可道乐还以为她还将自己当作弟弟看待,不过最终还是收下了。
歌舞团一行车马过城门,就算是拿女子不方便检查的理由也未曾搪塞过守城士兵,情况危急之时,内侍将冯贵妃的手帕赶着送来,趁人不注意又偷偷交换了信条。不看僧面看佛名,有冯贵妃的名义在,谁敢不给慕容艺放行。
清晓将被困在相府的三皇子救出,他立即命人带上御风阁所有侍卫赶去祁山支援,怪他一时不查,竟没想到左相此次动的是杀心。祁山上冯夕乖乖将军械交出,救出冬月,道乐在暗处点燃了火折,引线一寸一寸燃烧,冯夕紧紧拉着冬月的手,准备随时逃跑。可火线却被迟金海识破,他斩了火线大骂冯夕诡计多端,双方立刻扯破了脸。
这里处处都是左相的人,冯夕他们以少对多实在被动,可正是这种被动局面才让冬月知道冯夕的身手原来这么好,数名士兵围上来他依然游刃有余,唯独因保护冬月与道乐身中一箭。最终无奈,冯夕引燃了数箱火器,趁着爆炸吓退了敌人片刻,但等缓过神来冯夕依然在劫难逃。这时三皇子带人赶来,虽然左相杀冯夕心切,但此刻若不收手,明日朝堂上皇帝就会知道他软禁皇子的事情。
等冯夕再醒来时,冬月就陪在榻边,一觉起来睁眼就见美人,的确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冬月担忧祁山的军械,冯夕说这只是他为自保所留,数量根本就不及兵部丢失的十分之一。见她这样忧心他,冯夕心中一阵柔软,抱着她温存良久。道乐的情况也不妙,他亦受伤,背后一道长长的疮口,可怎么涂抹药膏都不见好。
出房门道乐就看见冯子鸢问丫鬟小悠讨要一个精巧的药瓶,难道是要给他做新药,他正开心,见卢川兴高采烈的出来,这次祁山的杂谈估计他已经准备下笔了。谁知一问才知道,卢川所说的祁山之事就是三个男人为了一个冬月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和事实根本就不沾边,此时道乐又看见冯子鸢将那个新药瓶送去了冯夕房间,他一阵失落,原来他意会错了,那是给冯夕的。
晚上道乐一人坐在庭院抱酒买醉,嘴里还将自己和冯夕做着比对,念叨着便沉沉倒在了冯子鸢肩上。冯子鸢本来是要将他扶回房中的,谁知他突然醒来,双眸紧紧盯着冯子鸢,一步一步将她逼至身后树边,他不要做弟弟,他要告诉冯子鸢他与弟弟的区别,于是如蜻蜓点水一般,道乐轻吻了冯子鸢。
次日醒来,道乐床边放着一瓶普通瓶装的药膏。问了冯子鸢才知道,昨日精致瓶装的药里有一味是道乐不能用的,所以那瓶药索性就给了冯夕,冯子鸢赶着后半夜又给道乐重新做了一瓶送过去。原来冯子鸢这样关心他,道乐心中不免雀跃起来。而且冯子鸢如今的飞镖使得越来越纯熟,四把镖射出去均中目标,面对如此优秀的成绩,道乐却装作不屑,惹来了冯子鸢好一顿收拾。
不知什么原因,冬月的伤口经过几日都未愈合,如今已启元十五年,战争眼看在即,如何能让她不焦急。三皇子来看望冬月,她对冯夕已是恨意全无,依旧在为其解释,请求三皇子不要揪着此事来治罪冯夕,但就算她不说,冯夕也早用一场爆炸将所有罪证毁于一旦。三皇子有心向她表明自己的情谊,但凭冬月如今对冯夕的执着,他的情谊十有八九是得不到回应的。
冬月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知是呢喃还是诉说,她开始一味的检讨起自己。是她情不自禁爱上冯夕,是她贪恋刹那欢愉,她还有事要做,她也是终究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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