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邺不明白,冬月却不能更清楚,这个送别之后不知闻邺是否能平安回来。忧思不解时冬月习惯在湖边一人待着,就连冯子鸢与道乐都能寻到这里来,可冯夕将她这些小习惯全都忘了。回到府上冯夕特地提起冬青花想哄她开心,可画册不详细,他以为冬青花是他找别人刺上去的,这一句便露馅了,那分明是冬月亲自刺的。之前冬月就察觉冯夕不对劲,原来他一直在按照画册上的提示来演戏,她从不需要这样的惺惺作态,她要的一直都是冯夕的信任与爱。
冯夕自己也苦恼记不起来,记不得往事就意味着与冬月之间始终有层隔阂,也就注定他要爱而不得。他学着冬月的样子吹响了那枝白玉笛,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只可惜良人不在,只有冬青花下孤身宿醉的酒鬼。柔夫人此刻端上一碗燕窝,冯夕只当是冬月前来,抓着她的衣袖便不肯松手,谁知来人竟是柔夫人。见他这样为一个冬月神伤,而自己陪伴在他身边数十载依旧无果,她别无所求,只求冯夕心中心中有她一丝一毫便可,但冬月早已占据了冯夕所有,随即他下了逐客令。
柔夫人收拾行囊来至书房,想和冯夕当面告别,但房内无人应答她便进来了。她最后一次为冯夕收拾书房,摆好文书立好毛笔,谁知笔杆联动门后的机关,一间密室大门缓缓打开。她悄悄进去,看见了冯夕站在数十尊牌位前,拿着一枚玉玺对着各族亲人发誓,要所有对不起明氏的人都付出代价。
道乐旧伤复发,可身体的痛远远小于心中伤痛,每日看着冯子鸢与卢川走的那么近,他就一阵干醋喝到呕心。于是次日院中祭坛摆起,他硬是指导着冯子鸢卢川一起拜了兄妹,这才放下心,拉着冯子鸢扬长而去。冬月一早收到小闻心来信,听说闻邺回来的,小闻心先去接他,冬月怕途中生变立即动身。太子也收到闻邺来信,说发现符远山藏匿的降书,于是太子派清晓前去接应,但清晓未曾发现身后被人跟踪。
为使太子相信降书是真,做戏要做全套,冯夕派道乐前去假装拦截,冬月恰好听了一耳,等冯夕去他房中发现那张闻心的信时,再联想方才他对道乐叮嘱的话,冬月大概要误会他了。太子一收到冯夕出动的消息立刻赴身前往,道乐蒙面佯装劫降书,被清晓带人拦下,打斗中他不慎将贴身配饰的木珠穗掉落,想到有太子的人保护闻邺,道乐此刻便功成身退离开了。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左相的鹰唳围了上来,清晓将闻邺送上马车,自己与鹰唳打斗中不幸身死。
闻心趁所有人不注意爬上马车,此刻闻邺驾车疾驰赶往京都,路况颠簸马车倾翻,闻邺摔伤了腿,拉着闻心躲进深林中,将闻心藏在一间小茅草仓中,他脸色煞白靠坐在门口。直到鹰唳头领泓哲找来,他依然还想用绵薄之力保闻心安全,但降书绝不能交,于是泓哲一剑刺穿他的心口,血刃距离身后小仓中的闻心只有毫厘,闻心咬紧牙关不敢出声,此时冬月感到一阵剧烈的酸楚,她便知道,闻邺出事了。
左相拿了降书离开,泓哲将方才捡的那枚木珠穗扔在闻邺身边,等太子赶来发现清晓已死,泣不成声。冬月赶来发现死去的闻邺与道乐的木珠穗,之后冯夕太子赶来,如今降书被抢,就算冯夕是苦苦演戏来赢取太子对降书的信任,但清晓与闻邺的死他也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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