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数十日,不论晴雨寒暖,抑或繁忙劳苦,凌不疑都是夤夜出府去接程少商,之后又擎灯护送其回府,二人关系越发亲密。然而今日之事,凌不疑与程少商意见相反,毕竟宣皇后作为一宫之主,必然有能力自保,反观程少商若有不慎会伤及自身。
程少商觉得宣皇后处处照顾自己,理应该护着对方,自身强大之人不代表就要遭受无视,若非是她亲眼所见,又怎能相信文修君居然出言不敬,当众羞辱一宫之主。凌不疑反问程少商如此强大,为何不需要自己的保护,程少商刚要回应,马车已然到了程府门口。
正当二人分别之际,凌不疑忽然叫住程少商,表示自己曾经见过昆仑云海,漂浮在天际与山巅之间,至真至纯,沁透人心,亦如程少商在骅县时望向自己的眼神。所以凌不疑喜欢程少商无拘无束的样子,也喜欢她不畏惧权势和艰难,而自己不会轻易交付真心,一旦交付便不会回头,倘若程少商不能以同样真心相待,之后宁愿将此心收回。
与此同时,三公主称赞舅父越侯贡献佳计,轻易引诱文修君沦为棋子利用。如今越侯买通了经手人,可以低价购置伪币,届时三公主就能在封地使用,就算圣上查到此事,谋反之罪也会落在文修君姐弟头上。田掌柜过来推荐佳酿,听到三公主还在喋喋不休,只因凌不疑没有看上自己,便想着要寻机会报复程少商。
次日一大早,程少商没有看到凌不疑,难掩失落神色,唯有独自前往长秋宫,怎知竟遇到之前处处不对付的三公主。正因三公主仗着自己是最受宠的越妃所生,以至于养成嚣张跋扈且放浪形骸,从来不曾将长秋宫放在眼里,更是屡屡刁难欺辱程少商,命人将其掌嘴。
幸好太子妃及时出现,带着程少商回到东宫,表示宣皇后和凌不疑定会为她讨回公道。但是程少商不想让凌不疑知晓,通过太子妃才了解到凌不疑的经历,原来他年幼时也经常遭到皇子欺辱,甚至险些坠河丧命,唯有太子与之交好。
反观太子听闻王妗的事情,劝说凌不疑切莫针对王淳将军,二人都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不要因为女娘之间的争执,继而产生嫌隙。凌不疑对事不对人,觉得王淳能力不足,德不配位,太子不可任人唯亲,奈何太子根本听不进去。
随着大臣回京述职,太子妃处处准备妥当,命人亲自送礼过府,程少商感慨太子妃的不易,表示自己以后也要生活在宫里,体会着凌不疑所经历的事情,为他分担一二。正巧凌不疑和太子从门外进来,上前牵起程少商时,发现她手腕淤青,便不动声色地出了门。
到了无人之处,凌不疑询问程少商的伤势来源,程少商没有正面回应,而是故意跟他闹脾气,但是在凌不疑的甜言蜜语下,很快又展开笑颜,重归于好。凌不疑再次提醒程少商不要牵涉宫内事务,程少商不想置身事外,到最后凌不疑没有再坚持,愿意护着她去做想做的事情。
越妃留意到三公主近来手头拮据,突然给自己送来金钗,便察觉到异样,警告三公主莫要为了俗物有损于越氏颜面。三公主忍不住抱怨长秋宫克勤克俭,越妃将她训斥一番,直言帝后此举是为给天下做榜样,当真后悔之前将她交给舅母抚养,不仅没有脑子,反而还带着商人的俗气,完全比不上二公主。
由于今日是霍将军的忌辰,三公主在越妃的提醒下,不得不换上素色衣服参宴,大殿席位一律按照身份年龄排布,为首者是太子夫妇以及其他皇子,包括凌不疑和程少商都在其中,只有第二排才是诸位公主和驸马。
五皇子的眼神在程少商身上来回飘移,言笑格外轻浮,程少商驾轻就熟地回怼,令他嘴角笑意僵住,脸色也极其难看。二公主是个知书达理之人,主动向程少商示好,至于其他人都各怀心思,因为文帝情绪低落,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过不多时,宦者高声传报,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只见汝阳王妃不请自来,直接略过坐在程少商对面,当众斥责她将裕昌郡主逼到宫观清修。凌不疑警告汝阳王妃慎言,自己与程少商的婚事乃是圣上钦定,并且经过双亲同意。
然而汝阳王妃一口咬定程少商没有上门拜见淳于氏,凌不疑反驳自己母亲还在人世,淳于氏根本不够资格。正当二人剑拔弩张之际,越妃突然出现,先向帝后缓缓行礼,直接往上首席位走去,表面看似是亲热寒暄,可是语调极其冷淡,以至于宫室内气氛降至冰点。
汝阳王妃不情愿地移到旁边端坐,越妃借着教训三公主和其他人为由,含沙射影指责汝阳王妃没有教导好裕昌郡主,甚至当场道出她当年不肯帮助文帝姐弟,最后还是霍将军出钱又出力。
可惜好人不得善终,霍家一族战死沙场,反观汝阳王妃挟恩图报,越妃说完又看向凌不疑,语气坚定地表示她和文帝都希望凌不疑早日成亲,为霍氏一族延续血脉香火,只要是凌不疑所喜欢的女子,任何人都不得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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